我跪在地上,她的两只脚放在我的肩上,她对我说:“你该高兴了,明天我要回家了”,听到这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话,我心里一阵狂喜,我终于可以摆脱她了,我的苦日了终于到头了,“今天晚上你要好好的 按我的要求去做,否则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,”听完她的话,我心里又一阵担心,只怕她临走 时,将我打碎她的表的事告诉我的经理,这几天我不白受了苦了吗,反正前几天已经受了不 少受,何必为最后一天根她过不去,就按她的要求去做吧,我向她点了点头。看着我点头表 示同意,她见我同意,就从我的肩上拿下双脚,对我说:“趴在地上跪好,”我按她的要求趴 在地上跪好,眼睛不敢看她,心里在想着她要做干什么,她拿起了一根短绳,将一头放在我 的嘴里,另一头在她的手里,我猜想着她的意思,让我象狗一样的在地上跟着她爬,别不会 是让我当她的马吧,她妈的!被一个老太太骑在屁股下,那就惨到家了,就在我胡思乱想的 时候,她已经开始在地上走动了,果然她要让我像狗一样的跟在她的后边爬,她把我牵到卧 室,她坐在床边上,看着跪在地上的我,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把我的头强行按在了她的两腿 之间,一股次鼻的骚味夹着她身上的体臭,*** 我独自一人来到和贞子姐相会的地方,昔日的欢声笑语,仿佛还在耳边回响,可人以非昨日 之人,贞子姐今天的假期没有回来,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,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,家里 人知道我没考上,我不愿面对他们的脸,他们还真不如大骂我一顿,我的心里可能会更好受 些。在家里躲了几个星期之后,我终于做出了我的决定? 到大城市里,那里我一样能生活, 我一样可以从新开始,为什么非要上大学呢?只要不面对家里的一切。 给家里人留了个条子,带上几件衣服,怀里只有几个大钱,我上路,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 等我混出个样子来,我再回来,让你们看一看,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真想贞子姐,去她念 书的城市,可见了她以后,我该如何说,说我没考上,也不想复读,我没有忘记我的诺言, 可我实在是想她,想见她的思想压倒了一切,扒货车,逃票、搭顺风车,我不顾一切向着我 心中的目标迈进*** 下了车,我吃了一大惊,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太多了,出了站门,不知向什么方向走,望 着人来人往的景象,真不知该怎么办,问了几个过路的人,人家看了看我,抬手一指,也就 匆匆而去,问了几个人,得到了几个方向,这些大城市的人,无奈!只好先吃些饭,吃完后, 虑心的向人家请教;沿着指路的方向,我迈开步子,大步向前走去,但这里的路口太多了, 多的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,等到了贞子姐所上的大学时,已经是夜晚了,想到就要见到贞子 姐了,心里激动万分,却没想到让一个把大门的把我拦在的门外,看到我满脸的疲倦,他一 点都不客气,我说了本天,告诉他我到这里是找人的,她是我的姐姐,可我就是说破了天, 他就是不让我进去,还说:“学生都放假了,这里没有人了”,可我明明看见刚才有几个学生 模样的人进去,没办法,只好在一边等了,说不定在这里我可以见到贞子姐。 夜深了,我还是没有见到贞子姐,肚子饿的咕咕直叫,一口水与没有,我有些失望了,不知 明白会怎么样,明天会不会见到我的贞子姐。 天亮了,我睁开双眼,望着这从睡梦中醒来的城市,人群还是那样的匆匆忙忙,此时的我才 感到是那么的无助,那样的孤独,昨天晚上,我靠在校门口的一颗大树上,度过了我来到这 个城市的第一个夜晚, 我又来到校门口,这次看大门的换了一个老人家,我虑心地向前问老人家好,并向他说明了 我的来意,老人家友好的看着我,认真的听我讲完后,他打了一个电话,然后告诉我一句令 我失望到极点的话:“你来找的人,放假走了,还没有回来”,我不甘心的问:“可她没有回家 啊!” 老人家告诉我:“现在的大学生放假不回家的多的事,他们不是结伙旅游,就是到社会 上打工,你还是打道回家吧!” 再一次迈开脚步走在这个城市宽广的马路上,我的脚步变的沉重了许多, 没有钱,没地方住, 我该到什么地方,回家、从家里出来,我就没打算回去。天黑了,在这个城市里我毫无目的 的走了一天,我也不知道此时的我在什么地方,家里现在肯定会发了疯似的到处找我,他们 怎么会此时此地的我会到了这种地步,饿,饿的我两眼发黑,“人是铁,饮是钢”,可我到什 么地方去找吃的呢,伸手去要,现在你想找人要,都没有地方去要,这个该死的大城市。 天又亮了,二天没吃东西的我,肚子仅有的就是凉水,喝多了凉水,白天上厕所都是问题, 我不敢再喝那么多水了,可肚子的问题解决不了,总不能让它一直空下去。走着走着,空气 中飘来一股饭香,太诱人,仿佛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闻的气味了,我不顾一切的向着 那个方向,越走越快,最后,我几乎是奔跑起来。那是一家不大的小饭馆,里面不多的几个 客人在吃着早餐,我拚命地咽下口水,一个长不算漂亮的女孩子飞快给客人们端着饭菜,这 时的她对我来说,是人间最美的天使,是人间最最漂亮的人,我站在窗外,脸压在玻璃上, 讨好地向她笑着,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并得到她的好感,我最终的目的是希望她给给我一点 吃的,那怕是客人吃剩下的也好,终于她看见我了,我不知道当时的我笑的是一个什么样子, 我只知道我的笑并没有给她带来好感,她用手指着我,嘴里说着什么,我想那一定是在骂我, 可我的肚子使我没有在意她的指指点点,我的眼睛在屋子里飞快的搜索着,我看见了, 看见 了一个带着小女孩的妇女离开的饭桌,而那个小女孩的碗里还有许多没吃完的饭,我不顾一 切、忘记了所有,飞快地冲了进去,端起饭碗就往嘴里到,还没等我吃完,我的背上就结结 实实的被人打了一棍子,我转过头,原来是那位刚才被我认为是世上最美的那个女孩子,她 手里握着一把棍子,她那张原来就不算漂亮的脸此时已变的更加弯曲,她张嘴破口大骂:“滚 出去,你个臭要饭的,快滚出去”,说完她挥到手里的棍子,向我腿上打来;我不知道自己是 怎么出的那家饭馆,泪水在我的眼里直打转,身上腿上火辣辣地痛,可我的心却比这更痛。 我有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“要饭”,别人骂我是要饭的,看见要饭的真的能讨到钱,我为什么 不能去要饭,不偷、不抢,要几天饭,度过这几天,等贞子姐回来了,一切的一切就好办了。 要饭,真不是个滋味,男子汉的自尊心让我张不开嘴,跪在我旁边瞎子前面的破碗里,不时 有路过的人扔下几个钱,瞎子拉着哭腔,向来来往往的人说着他的伤心家史。呵!原来我的 眼前少一个破碗,别人如何知道你是一个要饭的,可我到那里去找一个破碗来,我动了心思, 反正瞎子你也看不到,我把你的破碗拿过来,当我伸手还没碰到那个碗时,瞎子一声:“干什 么,想明抢吗?”, 我的吃惊不亚于那突来的一声,我呆呆地望着他,他严肃地对我说:“看 什么,你在这呆了半天了,就是因为盯上我的几个钱,不要以为我真的瞎了,看不见”,“原 来你不是瞎子,你是装的,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瞎子,还有你的家史,难道都是假的”,就在 我俩争争吵吵的时候,我的面前站着三个女孩子,兴趣很高的看着我俩的争吵, 最后一个女 孩说话了:“现在连瞎子都是假的,还有你,那么大一个小伙子,不靠自己的本事和体力吃饭, 跑到这求人家的同情来了,有谁会同情你这么大一个健健康康的活人,真不要脸”,我的脸一 下子红了,脑子里一片空的,旁边的瞎子趁机对我说:“我上岁数了,不能和你这个年青人比, 给你几个钱,你走吧,别浪费了我的时间”。 第一份工作没干上几个小时,我又失业了,连饭要都要不上,我还能干什么,我第一次对自 己产生的动摇,走在陌生的城市,这么大的一个城市,真的没有我一个容身之处吗?不挣气 的肚子饿了,这次往前走了快心都没有了,反正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,何苦还要走,走到 哪里是一个头,我坐在墙角下,望着前面不远处立着的几个大桶,那里面有几个镘头,飘浮 在上面,我心想城里的人就是怪,连倒剩饭剩菜都有专用的桶,经不住那几个馒头的诱惑, 看看左右没人,我几步上前,抓起个馒头就跑,边跑边吃,还生怕别人看见,就在我胡思乱 想时,我遇到了他,那个帮我在这个城市站住角的人,如果当初不是他,不知现在的我是什 么样子,也不知当初的我又会是什么结局,“慢点,慢点,看着道,”我吓了一跳,“走开,说 你呢”,多么熟悉的乡音啊!我立即止住脚步,抬头看着前面的人,他骑着一辆三轮车,坐在 车上吃惊的望着我,望着我的脸和我的手,更确切的说是我手上的那个馒头,我朝边上站了 站,他就从我面过去,我看见他的三轮车拉着几个水桶,上面飘浮着几个和我手里拿着的一 样的馒头,“大叔****,”我的眼泪此时再也止不住了,他回过头来望着我,我几步上前,拉 着他的手,双腿一软,跪在了他的面前,他赶忙下车,一把把我拉了起来,我含着泪水,伴 着哭声,向他讲述了我来这个城市的目的和这几天的经历,最后,我求他把车上拉着的桶里 的馒头给我带走,他说:“咱们是老乡,你家里的大人怎么让你一个跑出来了,再说了这馒头 不能吃了,吃了会得病的”。 在他努力的帮助下,我进了他所在的大酒店,在厨房里上班,每天主要的工作就是洗碗、洗 菜、打扫卫生,几个星期后,我又来到贞子姐上学的地方,得到的最后回答是:她因为生病, 本人办理了休学手续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 时间过的真快,来到这个城市,转眼快一年了,这一年来,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我 从厨房调到餐饮部,又从餐饮部调到客房部,不仅仅因为我的努力,更主要的是我有一张不 错的脸。在客房部里工作,接触的人更多了,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有钱的人,他们穿着华 丽,出手千金,他们的一举一动,在无形之间改变着我的观念,改变着我的思想,那些老先 生带着和他们的女儿、甚至孙女一样大的女孩子共用一个套房,更有的老妇人带着年青的小 伙同吃同住。 然而,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落入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,那天我照常去收拾客房,我负责的这个 房间里前几天入住了一位外国来的老太太,老太太看似很慈祥,每次我去打扫卫生时,她都 会轻轻的拍着我的肩,用中国话亲切的说:“谢谢你了,辛苦你了。”但这次我就没那么幸运 了;这套房间很大,有2个卧房,1个书房,还有1个很大的会客厅,我敲敲门得到肯定后, 进了房间,打扫完其它房间后,我来到的卧房,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着书,我抱起换下的被 单刚想离开,老太太一声惊问扑到我的脚下,我吃惊的看着老太太和我的脚下,一块金色的 手表,但它已经变成了好几片,散落在我的脚下,我的脑子“轰”的一下子就大了,老太太 一把抓住我:“为什么要打破我的手表,这只手表是我最珍贵的礼物,找你们的经理来;”找 经理来,这里还会要我吗,我一急话都不会说了,在这个大城市找到这份工作是多么不易, 我吓的口齿不清的对她做着解释: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没看见,是我不小心,我给您赔,”“赔! 你能赔得起吗?这是一块金表,里面襄有钻石,你说怎么办?”老太太手举着那只表在我眼 前。我小心地对她说:“求您不要告诉我们经理,那样我会失去这份工作,还是您说怎么办吧,” 老太太的眼里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:“让我想一想,这样吧,你晚上到我的房间里来,我再 告诉你,但是你一定不能跑了,”我说:“我不会跑的,晚上我当班,我一定会来的,真的很 对不起您,我不是故意要打破您的东西,向你道谦,真的对不起。”出了门,我心里的火别提 有多大了,我怎么也想不通,明明我看见床单上没有东西,这表是那里冒出来的,再说了, 地上辅着地毯表怎么会摔破呢,我上当了,对!我应该找她去评理,可事实是表烂了,闹到 经理那里,谁会替我说话呢?怀着不安的心情,我等到了晚上,这一天对我来说好象一年、 十年一样漫长。 晚上,我来到她的房间敲了敲门,没有开门,我明明看见她在房间里,也许她休息了,反反 复复来了几次,都没开门,我的心里更加紧张了,真不知她要干什么?看看墙上的电子钟, 已经1点了,就在这时我桌上的电话响了,是她,她我过去。我不敢不去,敲敲门,得到允 许我进了她的房间,她坐在沙发上,我小心地走到了她的面前,她看着我说:“我想过了,表 打破了,再也修不好了,虽然我很心痛,可有什么用,就不用你赔了,”我心里一阵狂喜,感 激泪水从我眼里流了出来,她接着说:“我一个在这里每天都很累,需要有一个人能照顾我, 你就来照顾我吧,我也知道你很忙,每天晚上你还是有时间的,所以我等到现在才给你打电 话,你同意不同意,”我感谢她都来不及呢,那还有不答应的道理,她见我同意了,就又对我 说:“我今天走了一天的路,脚有些痛,身子也酸酸的,你邦我按摩一下,”她躺在了长沙发 上,我赶紧上前那出我浑身的解数邦她按摩起来,肩部、背部、腰上、腿上,不一会功夫我 身上的汗水就下来了,她翻身坐了起来,对我说:“我的脚也很累,你邦我按摩按摩脚吧,” 我看着她的脚,她的脚踩在地上,却没有抬起来的意思,我不解地看着她,还没等我发话, 她就严历的说:“你不能让我举着脚吧,你就不会跪下吗。”我想反正不让赔她的表,不告诉 我们经理,跪就跪下吧,我跪在了她的脚下,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一只脚,另一只手在她的脚 心处轻轻按摩着,谁知她的另一脚抬起来放在了我的肩上,我刚往旁边挪一挪,她的脚使劲 压住了我,我没敢再动,她的脚在我的脸上来回的转动着,我的心越跳越快,怕出现意外, 还好,她一会就收回了双脚对我说:“你帮我调好洗澡水,我想洗澡,”我冲进浴室,飞快地 打开水龙头,调好水温,对还坐在沙发的她的说:“水调好的,请您用吧,”她站起身来说: “你就这里等我一会,”说完她拿着一个包,走进了浴室,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心里象有人 在打鼓,我口干的要命,就想喝水,听着浴室断断续续传出的声音,心想不知她还有什么点 子,我想离去,但又不敢,越想我心里越急,越想我就越恨,可我又不知根谁发火,只想今 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,她赶快走,以后再也别来,“你能进来帮帮我吗?”听到他在叫我,我 十分不情愿的来到了浴室的门口,她再次说:“进来吧!”我推开留有一条缝的门,我站在那 里不知所措,过来吧,来帮我,”她的手里拿着一条浴巾,我慢慢地走到浴盆前,接过了她手 里的浴巾,她的手拉着我的手,“帮我站起来,”我伸手一拉,她从浴盆里站了起来,我吃惊 望着眼前,一个老女人的裸体,乳房很大,轻轻垮垮地贴在前胸,肚子上的肉很多,象一口 倒扣着的小锅,双腿上有许多毛,我感到很胃里的东西一个劲的向上翻,她却问我:“怎么, 难道我不美吗,我不漂亮吗?”我连忙回答她:“您很美,也很漂亮;”“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 么?还不快来帮我”,我拿起浴巾,小心地给她擦着身体,她一条腿站在地上,一条腿踩在浴 盆的边上,我蹲下身子,擦着她腿上、脚上的水珠,擦完后,我小心地望着她,看我擦完后, 她对我说:“扶我到卧室,”我小心地扶着她来到了卧室,让她坐在床上,抬起她的双腿帮她 放到床上,等她躺好后,我拉开被子准备给她盖好后好离开这里,谁知她双手一下子抱着我 的头,把我的头拉到了她的怀里,我毫无准备,一下扑到在她的身上,我的头埋在她松垮的 双乳之间,一股味到强烈的冲击着的我鼻子,那味道好难闻,我拚命地从她身上挣脱出来, 对她说:“请不要这样,如果要是让别人知道,我会被开除的,而且你的岁数足可能当的我奶 奶了,”我不知她是否听懂了我的话没有,她努气冲冲地从床上坐了起来,“怎么你不想了吗, 你来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,”看她发努的样子,我心里感到不安,也很怕,她站起来,走进 浴室,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手提摄像机,她让我看了那里的东西,“天啊!”她把刚才 的事都拍进了机子里,她对我说:“我会拿着它去找你的经理,你去和他们解释吧,”当时, 杀了她的心我都,可我不敢,我跪在她的面前,一个裸体的老妇人面前,低声下气的求她放 过我,她说:“只要你听我的话,按我的要求去做,我会原谅你的,”最后,我不得不按她的 要求去做,满足了她的性。 回到我的房间里,我伤心地躲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,可我又能和谁说呢?我不愿丢掉我的工 作,最关健的是:根本无法说。每天晚上后半夜我都得去她那里,用我男性的身心去服侍她, 而她对我的虐待也一天天的变化,在她的眼里我就是她的一个工具,一个能满足她任何想法 和性的工具。 我跪在地上,她的两只脚放在我的肩上,她对我说:“你该高兴了,明天我要回家了”,听到这 话,我心里一阵狂喜,我终于可以摆脱她了,我的苦日了终于到头了,“今天晚上你要好好的 按我的要求去做,否则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,”听完她的话,我心里又一阵担心,只怕她临走 时,将我打碎她的表的事告诉我的经理,这几天我不白受了苦了吗,反正前几天已经受了不 少受,何必为最后一天根她过不去,就按她的要求去做吧,我向她点了点头。看着我点头表 示同意,她见我同意,就从我的肩上拿下双脚,对我说:“趴在地上跪好,”我按她的要求趴 在地上跪好,眼睛不敢看她,心里在想着她要做干什么,她拿起了一根短绳,将一头放在我 的嘴里,另一头在她的手里,我猜想着她的意思,让我象狗一样的在地上跟着她爬,别不会 是让我当她的马吧,她妈的!被一个老太太骑在屁股下,那就惨到家了,就在我胡思乱想的 时候,她已经开始在地上走动了,果然她要让我像狗一样的跟在她的后边爬,她把我牵到卧 室,她坐在床边上,看着跪在地上的我,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把我的头强行按在了她的两腿 之间,一股次鼻的骚味夹着她身上的体臭,我差一点呕吐出来,我用了最大的努力,强迫自 己平静下来,平静下自己的呼吸,自己的心情,按照她的要求为她口a交,我努力强迫自己, 就当她是我的贞子姐,好不好,可我欺骗不了自己,贞子姐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,是我心中 的神,眼前的她是什么,在我的努力下,她开始惭惭进入了状态,两腿之间,一股股液体也 越来越多,当我男性的雄物在她的体内完成激烈的运动后,她舒适的躺在床上,用手拍拍我 的脸,我知道这是她让我离开的意思,我站在床边,小声的对她说:“这几天我都按您的要求 做了,您明天就要走了,能否把你拍的录像带给我,它对我真的很重要,打破您的表,我不 是有意的,请您原谅我!”她躺在床上,睁开双眼,“那个东西真的对你很重要,”我说:“我 说是的,它对我很重要,”她很得意的说:“好吧!请现在不要烦我,我需要休息,你去吧, 明天我走后,你再来看吧!” 第二天早晨交过班后,我没有离开,在值班室里的小屋里来回走动着,心情的烦燥,让我见 谁都想吵一架,接我班的董丽看我的脸色不好,围着我的身边转过来转过去,我知道她是想 让我开心,这个来自农村的小丫头,家里兄弟多而又穷,念不起书,听说她曾经是学习尖子, 迫于经济上的压力,她放弃了读书,来到这里打工,要是在平时,她在我身旁多呆一会,我 是求知不得的,她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打工,但是共同的命运让我各她在这里相识,她对 我的好感多于这个酒店里任何人,身高1米65的她,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,白白的脸,嘴 角上常常挂着甜甜的笑,我曾感叹造物主的奇迹,能让一个生活在农村的姑娘长的如此之美, 我经常不叫她的大名,而直称其董妮,她从来不许别人这样叫她,只有我是个特例,此时我 真的没心情,我对她说:“董妮,好妹子,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,我真的很烦,”她不 知我为什么烦,“你被扣公资了,还是经理训你了,你家里让你回去,你欠别人钱了,要不, 你生病了”她在我身旁可不管我烦不烦,我恶狠狠地说:“你看我象生病的人吗?” “啊!我知道了,是不是你女朋友不要你了,” “你才没人要呢,” “那就是你女朋友死了,那么凶干什么,”说完她转头出去了, 女朋友!贞子姐你在那里,董妮的这句话令我起了贞子姐,我的心里隐隐的阵痛。 终于听到那个万恶的老太太通知要退房了,我连忙走出来,站在她的面前,她看见我很高兴 地和我打了个招呼:“啊!你在这呢,小伙子!这几天很感谢你对我的热心照顾,你真象我们 那里的牛仔一样棒,来让我拥抱一下你,” 我心里在骂: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出门让车撞死你。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,脸上却要装出 一付笑容来,“谢谢您的夸奖,”站在原地,我一动不动,她却走上前几步,张开双臂把我抱 进了她的怀里,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,然后拍拍我的脸,“不错,很不错,下次见吧!”“见你 妈!”我差一点就骂出声来,赶快走吧,我觉的她在这里多站一分钟,我就更丢一份人。她走 进电梯,我转身对董妮说:“我替你打扫卫生吧,”没等董妮反应过来,我已经拿着钥匙飞快 地冲向房间,我翻过了整个房间,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,我感到绝望!可我又不断的安慰 自己,别急,说不定什么地方我没有找到,漏过去了,再细心的找一遍,我又在所有的房间 找一遍,还是没有,我真的不死心,难道我就这样让她给骗了,我把自己给卖了,都不知道 是怎么卖了,万一她要是把录像带给了经理,我就真的死定了,抱着最后一线希望,我走进 了卫生间,在卫生间马桶旁边的卫生纸缕里,放着一手提袋,凭感觉我感到那就是我要找的 东西,我几乎是扑上去拿出手提袋,打开一看,里面装着那盘录像带,还有那只打碎了的金 表。刹那间,我感到浑身无力,我坐在马桶盖上,泪水如决堤的洪水,我忍不住哭出声来! “你在那里,在干什么呢?”董妮走进房间,在外面叫着我。我擦干泪水从卫生间里走了出 来,我没有忘记把手提袋揣到怀里,可董妮的眼更尖,她一下就看见我怀里揣着什么东西, 她叫住我:“是客人忘了的吗?你不能拿,拿了会出事的,把它给我,给我!”说完她上前来 从我怀里就要掏手提袋,这几天全部的愤怒和耻辱,从我心里一下喷发而出,我一把推开了 她,大声骂到:“滚!”董妮被我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到在地,她从地上爬起来,冲到我的面前, 用手指着我,刚想发火,但她看到我满脸的泪水,她惊呆了! 我转过身向门外走去。 回到宿舍,我躲在被子里,大哭一场!仿佛这几天所有所有的一切终于有了可以喧泄的地方, 有了可以尽情喧泄耻辱的机会! 晚上,董妮端着饭来到我的宿舍,她站在我的床前,轻轻地叫着我,我说:“我心情不好!你 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,我求你了,”董妮固执地站在那里,哭过后的我已冷静了许多, 我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,董妮看着我哭肿的双眼说:“上午是我不好,对不起,” “这和你没关系,是我自己的事,我太冲动了,你也别往心里去!”我不好意的对董妮说。董 妮也笑了笑对我说:“你还没吃饭呢,我把饭给你打来了,你快吃吧,要不,一会就凉了!” “谢谢你!我这会真的不想吃,” 董妮说:“看来你还是在生我的气,别生气了,我求求你快吃吧,你看人家把饭都给你打来了! 好不好!” 面对董妮的真心,我心里到感到过意不去,原本就和她没关系的事,我到对她没头没脑的发 了顿火,我端起碗来,问她吃过饭了没有,她说:“怎么,你要请我吃饭!” 我装着不在意的说:“那有什么不可以的,不就是请你吃顿饭吗!” “我还得好好考虑考虑,看看你有什么居心。”她到那起了架子。 “就当上午的事,我向你赔理道谦!” “有你这样赔理道谦的吗?” 我不解地问:“那该怎么道谦?” 她说:“你应该走到人家面前,恭恭敬敬的站好,先给人家鞠个躬,然后跪下来,用手打自己 的嘴巴,边打边说是自己错了,请大小不记小人过,您就原谅我吧,最后嗑头如捣蒜,等待 别人的原谅!就这样的啦!” 我装着大吃一惊的样子:“有这种严重吗?要是这样,我宁愿人家还是不谅我,”此时我的眼 前一下子浮现出贞子姐的笑脸; 她装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说:“我早就知道你心不诚,算了,你还是赔我一顿饭吧,我接受你 的约请了,走吧!” “现在就走,太快了点吧!” “现在不走,过几天我心一软,连这一顿都没得吃了,就当是我大人不记你小孩过,走吧, 我的傻哥哥!”她抱着我的胳臂,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。 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慢慢的将此事淡化,我不愿再想起它,不愿它再影响我的生活,虽然我 曾偷偷地拿着那块打碎的表到表店里找人问过它人价格,被告知是不值几个钱的走私表后, 那种被人骗了后,却不知是怎么被骗的心情,就象被人塞了满嘴猪毛,我的心在滴血。董妮 后来曾小心的问过我,她看我只字不提,也再不问我,董妮在我心中的地位,一天天的加大, 我开始有些担心,担心她会成了我生命中的全部。担的同意,更令我想起贞子姐,我那美丽 的贞子姐,你到底在那里,你可知道此时我对你的思念,可知道为了找到你,我受了多少罪, 吃了多少苦。此时的我,已不是刚从家里跑出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了,经过一年的磨练,多 多少少增加了不少社会阅历,我下定了决心,如果贞子姐要是还没有回到学校,我就找和她 最亲近的人,寻问她的去向,我要去找她,我出来的目的不就是来找她吗? 可生活中偏偏有那么多的巧合,而那么多的巧合又被安排在一起!还没等我找到她,我却在 这宾馆、我工作的宾馆门口见到了她,我不知是否是老天故意做出这样安排,对我来说,那 天见到她,还真如见不到她。那天晚上,我交完班,按理说,我可以去休息了,我可以躺在 床上,或者去看电视,等到董妮下电大的时候,再出门去接她,也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, 但那天我象着了魔一样,交班后,我换好衣服,来到宾馆大门口,在门口转过来转过去,就 好像要有什么事要发生,我拚命在等待,等待一个时刻的到来。一个小时,二个小时过去了, 门卫见我走过来又过去的,就笑着和我开着玩笑:“得了,咱俩换一换!你来蹲一会,我回去 休息!”我笑着骂他:“你呀!老实蹲着吧,看有没有那个漂亮的小姐赏你块骨头!”又等了一 会儿,我的心跳开始越跳越快,我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,我想喊!我想叫!想大声地叫,好 象要把心中的一股气全部喊出去,好只有那样,才感到舒服,就在这时,我的眼睛带着我向 刚从宾馆出来的一男一女盯了过去,就在擦肩而过的刹那间,我认了来的,那个女的就是我 日夜思念的贞子姐!在这时能见到贞子姐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,她依在那个男人的身边,根 本就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,可我却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我身边走 过,就在她要上车的一刹那间,我大声叫着:“贞子姐!”贞子姐听到我的喊声,吃惊地停住 了她那就将上车的身体,转过头来,向我这个方向张望,我几步向前,“贞子姐是我呀!”,贞 子姐这才看清了我,她也很激动,上前一把抱住了我,“狗蛋!真的是你吗,你怎么会在这里, 你知道吗,你的家人在到处找你,你也不给他们去个信,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着急呀!”她的一 句“我是多么的着急,让我这一年来所有的期盼,所有思念和委曲,变成了泪水,我说不出 话来,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,贞子姐说:“狗蛋!你怎么了,你说话啊!”这时她身后的那个 男人说话了:“多感人的相会啊!他是谁?”贞子姐回头对他说:“他是我的一个老乡,”“他 是我的老乡”让我感到一下子全身发冷,象掉进了冰窖, “他是谁!?”我问贞子姐。 “他是我的、我的经理,是我同事”贞子姐的回答不是很痛快。 没能我再说些什么,他早已钻进了汽车,不耐烦地按着汽车喇叭,催促着贞子姐,“小姐,快 一点啦!我们在赶时间,”贞子姐转身问我:“狗蛋,你住在那里,有空我来找你,”我指了指 身后的宾馆说:“我就在这里上班,你住在那里!”“还是我来看你吧,多保重!”说完她转身 走进了汽车。 望着远去汽车,我感到失落,和贞子姐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,她为什么那么怕他,他叫她走, 她就走,一年多没见面了,她应该和我多呆上一会,大晚上的赶什么时间,现在社会上有那 么多的现象,她会不会也,我不敢往下想,也不愿往下想,因为贞子姐在我心里是神圣的, 是纯洁的。可我又不能不想,就在这矛盾之中,我忽然想起,已经过了接董妮回来的时间了, 我的心一下子糟透了,当我匆匆忙忙赶到夜校时,早以人走灯灭了,我到传达室一问,对方 告诉我刚才一个小姑娘在这时站了半天,刚刚才朝那个方向走去,我想那一定是董妮,和她 约好的我来接她,我迟到了,这会她一定是生气了,我顺着她走的方向,追了过去, 前面,就在前面,在昏暗的巷子里,我听到董妮惊恐而又愤怒的叫声“放开我,你们这帮坏 蛋,”我朝着声音的方向几步就冲了过去,我看见几个人正围着董妮,其中一个人正把董妮按 在墙上,他那张脏脸正往董妮的脸上蹭。 我大喊一声,“住手,你们要干什么!”那几个被我这一声吓住了,当他们看见我只有一个人 时,他们的胆子又大了。 “干什么?你算是干什么的,这有你什么事,想英雄救美啊,瞧你那德行,不掂量掂量”按 住董妮的那个人放开发董妮,朝我走了过来。 “她是我朋友,” 那个人边走边说:“别看见漂亮妞,就说是你朋友,我说她还是我朋友呢,识象的,溜一边去 吧” “让我走可能,不过我要带她一起走”我用手指着董妮。 “你他妈的别做梦了,”说完他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,血,顺着我的鼻子和嘴角上流了下来, 其他的几个人见他们的同伙动手打了我,就围了上来。 我依然对他说:“有话好话,干麻动手打人” “打你,打你怎么了,你小子不服气是吗”他又冲我胸上猛打了一拳。我一伸手将他推了过 去。 “哥们,他不服,还敢还手,” 他这一声,让他的几个同伙一起动了手,几拳把我的火也打起来,原本今天晚上见着贞子姐 没能好好的说几句,让她身边的那个男了窝了我一肚子火;没能按时接着董妮,还差点让你 们这帮狗小子毁了她,还跟我动手,我心里那个火可有烧的地方了,几个拳脚下来,他们就 被我打的东倒西歪,他们那个头,也就是最先根我动手的,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子,不顾一 切的象我扎来,我一侧身,一把抓住他的手碗往后一拧,另一手夺过刀子,那天晚上我真的 无法控制我自己,夺过刀子的我并没有停下来,也许停不来,将是另一种结局;但他们几个 肯停下来吗?其结果我用刀子捅伤了他们二个人,一个是轻伤,另一个也就是他们的头,他 的一个肾永远从他体内消失了。 为此我也沾了光,因防卫过度,被判劳动教养三年,在里面我至始至终说自己是一个孤儿, 很小就被人拐卖,不知道自己的家在那里,也不知自己是那里的人,但保我进这家宾馆工作 的大叔,为我担了很的责任,因为我是以他侄子的身份进了宾馆,他气的指着我的鼻子大骂: “早知你是这样的货,当初真应该让你在外面饿死,”对大叔的指责我,我深感谦意,我发誓, 总有一天我要报答你。 进了管教所的头一天,我的思想没有,象一个傻子一样,被人支过来、支过去,管教把我带 到一间房子里,对一个象这个屋的头一样的人说:“他是新来的,就把他放在这里了。”管教 前脚出了门,后脚那个头就对我说:“我们这里没地方住,滚到院子里住去,把他的行李仍出 去”。最为可悲的头一天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,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行李被人从这间房子里 扔到院子里然后又从另一房间扔到院子里;(那是一床新新的被褥,是董妮亲手给我赶做的, 她没想到那天会有这样的结果,她那美丽的小脸一下子瘦的脱了形,好几天不吃不喝,听到 我要服刑后,为我连夜做好了这床被褥)到天黑时,管教干部进来查房,看我还蹲在院子里, 他也发火了,他想都没想,拎起我的行李走进了离我们最近的一间房里叫道:“马达,我把这 个新来的今晚就交给你了,等会我过来,看要是还没安排好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说完管教转身 出去了,那个叫马达的人没忘了冲着已关好的门说:“知道了,您放心,您慢走!”马达起来 了,从这个房间最里面的一个位置上起来了(后来我才知道,越靠里的位置,越是这个房间 的老大,按顺序向门口这个方向排列,当然最靠门的也就是这里最受欺的一个)。他大骂着叫 醒了所有的人,一个个往里挪动位置,才在靠门的地方给我挪出半个单人床板的地方来,我 铺好被褥,躺在床上黑洞洞的屋顶,眼前闪现这一年来我的生活,我的所做所为,我的家人, 我的贞子姐,还有双眼红肿的董妮,这下可好,刚见着贞子姐,我就住到这里来了,她再到 那里找我去,可她会不会找我呢?黑暗中不知谁突然说了一句:“管教走了,”话音还没落地, 我就一下子被他们围住了,那个叫马达的人一把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,根着有人点着了灯。 “小子,第几次进来,知不知道这里的规据,” “第一次进来,不知道这里的规据,”我小心地回答他, “你不知道是吧,那今晚就让你好好学一学,来,把东西抬过来。”他站在一旁指挥着他的手 下,我站在地上,不所他们还要干些什么,他们从我的床边上抬出一个桶,抬到我脚下时, 才发现那是一个马桶,我床边有一个马桶,我都没感觉到。我的脖子被一只手按住,“弯下腰,” 不知是谁,我不得不按他的要求去做,随后,二个人抬起了马桶,把马桶挂在我的脖子上。 尿味、大便的味道,可我不敢动,“好了,现在给你定第一件规据,就是每天早晨要把马桶倒 了,并洗干净,要随时听我们的吩咐,让你干什么,你才能干什么,晚上给老大洗洗衣服, 还有洗脚,老大要是累了,还要帮老大按摩,听清楚了没有,这里是我们的地盘,”我费力的 转了转头,看见和我说话的是一个16岁大小孩子,我说:“我听清楚了,”旁边有人一脚把他 踹开,并骂道:“妈的滚开,这里有你什么事,”接着那个人对我说:“小子,味道不错吧,以 后还有你的呢,”说完他掏出了他裆里的东西开始撒尿,根着又有几个人同时朝马桶里撒尿, 马桶挂在我的脖子上,不时的有尿撒在我的脸上和嘴里,一股原始的野性刹那间从我心底里 开始复苏了,妈的,反正是个蹲,何必怕多蹲几年,我一伸手从脖了拿下了马桶,那个人对 我大骂道:“谁他妈的让你拿下来了?”还没等他往下说,我连桶带桶里的尿就朝他泼了过去, 我对他大吼着:“见你妈的鬼去吧!”,说完我冲上去挥拳就打,他们一起围了上来,反正我是 拚了命了,加上我身上的功夫,他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,只听到屋子里的喊爹叫娘,几个 拳脚下来,我就把他们全打趴下了,独有那个叫马达的站在一边观看,我用手指着他说:“是 不是该你了,”他边忙冲我抱了抱拳说:“哥们,别动手,有话好说,兄弟服了!”他的口气软 了下去。门,被推开了,一道手电光直接照着了我,进来的是几个哨兵,进劳教所教的第一 天夜晚,我是在小号子度过的,而且两手背铐。 第二天,管教问了问我昨晚的情况,告诫我要好好教育后,就把我送了回去,没想到回去后, 我受到的他们热烈欢迎,我的被褥已经被挪在最面里,马达连忙拉我坐下,对我说:“兄弟, 你看弟兄们不知深浅,你多原谅,就另往心里去,”我笑了笑对他们说:“我不想和谁过不去, 但我不怕谁和我过不去。”从此,我和马达成了朋友。 在管教所里的三年,我见到了许多可能在外面我一辈子也见不到、也想不到的事,自从那晚 后,再也没有人和我过不去,但我却亲眼看到他们是如何和其他是新来的过意不去的;整晚 上的挂着马桶,不小心时,屁股上被过路的人踢上一脚,一头载进满是屎和尿的马桶里,什 么“坐飞机”,练“马步”,等等。快赶上“文革”再现了。给所谓的老大们洗脚、按摩、洗 衣服,他们尽心的服侍,换来的却是老大们高兴不高兴都是几个大嘴巴子,还得小心地赔着 笑脸,更有的把新来的,岁数小一些的,长的白一些的,就成了极个别人发泄性欲的对象, 每天晚上他们要趴在同性的两腿之间,用嘴吸出精液并吞下,还要忍受从肛门中的插入。对 这些我慢慢的变的麻木了,但有时看着他们,我的眼前会出现我趴在贞子姐跨下舔她“妹妹” 的幻像,可我马上又骂自己,在这里、在这情景下想起她来,这是对我美丽的贞子姐的玷污, 是对我们俩感情的侮辱,可我真想你们啊!想贞子姐,也想董妮。虽然董妮数十次来看过我, 但每次我都没有出去见她,她每次也只有空等几个小时,默默地将带给我的补品留下,让管 教干部转给我,我曾在她来看我的时候,让人告诉他,以后不要来看我了,因为这对我来说 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他们回来对我说:“你的女朋友听完后大哭一场,然后走了,”从那以后, 她董妮再也没有来过。可她如何知道我的心里也一样在流着泪、流着血。将来,我不知道我 还有没有将来,她将来要是和我在一起,如何向她的家人,向她的同事介绍我,不知道的还 好,知道的人会如何看她,这将影响她的前途。也许是一辈子治不好的一块心病,还不如现 在不见。 马达曾笑着骂我说“你小子心够黑,你要把人家往死路撵,” “我这样做是为她好”, 马达说:“屁!那妞对你是铁了心啦!” 我故做威风的样子说:“她还没问我干不干,” “你小子别在这时耍大刀了,想过没有,去出了干哈?”马达拍着我的肩说:“我可是快到期 了,要不出去了和我干,” “根你去干什么,”我边走边问他。 “和我跑出租啊,上回我老爸来时说,现在司机可肥了,等我出去了,他也要给我弄个车, 反正那东西一个人跑累死了,咱俩搭档,混口饭吃,” “我不会开车,怎么和你搭档,” “那东西好学,是人就会开,难的是修车,别忘了我可是司机出身。”他很自豪的对我说。 “我笨的很,学不会怎么办。”我开始对他的话感兴趣了。 他拍着我的肩对我说:“你要是笨啊,这个世界上就没人会开车了;不错,小伙子,你这二年 没他妈白练,瞧你这身肉。”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,“我这身肉怎么啦!” 马达看着我不怀好意地说:“我是说你小子这二年的健美没他妈的白下功夫,瞧你这身材,赶 上老外专业的啦。要是让那帮阔太太和小姐们看到,爱死你呀,这样吧兄弟,出去后,找个 地方,我做你的老板,你去当“鸭”吧,这样钱来的快又容易。” “放你妈屁,你他妈的才是“鸭”呢。”我臭骂了他一句。 出狱那天,马达真的开着车回接我啦,我围着车转了一圈,“马达你小子真是马达变发达了。” 他说“哥们你别逗了,这车是专门为接你找一个朋友借的,快上车吧!” 我上车后,马达刚想开车走,一辆出租冲了过去,马达骂着就想下车,我刚想跟着下车,这 时,从那辆车里出来的姑娘让我象触电一样愣住了,是董妮!我一把拉住了马达,“别过去!” 马达转身看了看我,又看看过站在那时的董妮,“啊!是老相好的,看来我不该来,你也有人 接,要不,我去把她叫过来,你上她的车,”马达说完,就要推门下车,“你他妈的敢去,我 跟你急你!”,马达看我不象开玩笑,就坐在车上不动了,我坐在车上,看着离我不远的董妮, 酸酸的泪水从我心头涌起,多少个日日夜夜,多少次梦里相会,可人在眼前却不能相会。变 了,真的变的许多,过去那张挂着天真的笑容不见了,变的更加坚强,变的更加成熟了,更 具有女人的风采了!我看见她那期待的脸上,依然挂着几许忧悉,真没想到,她还能记住这 个日子,还来接我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,你何苦还要来,就在我胡思乱想时,她突然朝我 们走了过来,我慌忙对马达说:“开车!快开车”马达说:“真走啊!”“少费话,走!”我伏下 身子,车子从董妮的身边驶过,我回头依依不舍地向后张望, “回去还来的急,”马达见我没声,就又骂了一句:“你他妈的真够绝!” 和马达在一起共事也只有短短的一年左右,这一年里,我真学到一手修车、开车的技术,马 达说我天生就是根车打交道的料。但因我无法适应他的生活,为了能拉上更多的货,恨不能 根人动手,为了多拉几位客人,面包车比着开,真为路上的行人和车上的乘客担心,为此马 达笑话我说:“我知道,你心善良的很!”可我还是打算不干了,正式和马达说开了,他反而 生气了,骂我:不知高低,不够义气,怕我马达不给你钱。”我说:“都不是,我不适应你, 咱们的缘到了,”“别他妈的跟大姑娘似的,好吧,随你他妈的去吧!”他对我也没办法。当晚 我没有陪他出车,他回来的很晚,第二早晨我醒来时,我的床头前放着码着整整齐齐的几捆 钱,马达出车去了,或者说他根本不想送我,我只拿了其中的一捆钱,看看按雇一工人算, 比一年工资高一些,其它的都给他留下来,我应该知足了,车是人家的,我住的、吃的都是 人家的,我还有什么不知足呢! 我又开始第二次在这个城市里流浪,第一次是无可奈何,而这一次是我自愿的! 我把大部分钱,寄回了家,并告诉我的父母我现在很好,请不要来找我,到时我自然会回去 的;剩下的钱很快就用完了,我在这个城市里不停地找着工作,今天帮人送货,明天卸货, 只要有人需要,不论工资多少,我都干。都说这个世界很小,但自从我出狱后这么长时间, 我再也没有遇见过贞子姐和董妮,我又不得不感叹这个城市之大;我也去过去工作的宾馆, 没有我再认识的人了,也就无法打听到真心关怀过我的那些好人们的消息了。 我最后一次打工,是在一个下雪的日子里。 那天格外的冷,看着外面的天,真不想出门;几天都没有找到一个好活,也许今天出门找活 的人少一些,可能容易找到活干,带着这想法我出门了,来到后,发现今天就我一个人,想 回去,但又一想,反正来了,就多等一会吧,在家、在这不都是闲着,在这说不定还能找到 活;果然不一会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匆匆走了过来,问我愿意不愿意找个活干,我问啥活,他 说装车,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装车的活,对我来说,我太需要这个活了,因为我已经有一天多 没有吃饭了,装车时,老板拚命的催,一整车皮的货物只有我们几个人装,能快的了吗,不 过也难怪,谁会在这么冷的天里出门找活,等按老板的规定装完全部货物时,已经是夜里了, 整整一天,我人象散了架似的,刚才干活时浑身出汗,脱了衣服也没感到多冷,现在却感到 浑身上下冻透了,摸了摸头,很烫,象是发烧。我摇摇晃晃的往回走,全身无力,好象怎么 也走不动,不知走了多长时间,当我走一个路口过马路时,一道刺眼的车灯,冲我撞了过来, 我想躲开,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,听边就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,我什么也不知道了。 迷迷糊湖之中,感觉有一只手,那是一只多么温柔的手,象妈妈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, 我睁开眼睛,出现在眼前的一位容貌娇美的妇人,她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慈祥,这时旁边有人 说:“醒了,他醒过来了,”我才看清,除了第一眼看到的她坐在床边上,还有年一对中年男 女,她对那个男人说:“古大夫,你再给看一看,王妈,你给把汤端来,”古大夫坐在床边给 我仔细的检查的一遍,然后对她说:“吴经理,你放心吧,多休息几天就会好的,没有大事了,” 古大夫又转过头来对我说:“小伙子,你的运气真好,要不是吴经理急时把你带回来,你的小 命也就交待了,”后来我才知道,当时车并有撞倒我,而是我昏了过去,是这个叫吴姨的人把 我带了回来,并请她的医生把我从另一个世界里抢了回来,这时那个叫王妈的把汤端来的了, 吴经理从王妈手里接过碗来,坐在床边,看着她先把汤勺送到嘴边轻轻的吹凉,然后再喂到 我嘴里的亲切样子,让我感动的泪流满面,喂后汤后,她对我说:“别急,好好的休息,要不 要我通知你的家人或者你的朋友。”我对她说:“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,不用通知了。”我分 明看见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,可惜那时我根本就没有多想。 “对了,小伙子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子呢!” “我姓赵,叫赵云龙”。 等她们都走了后,我仔细打量着房间,装饰的非常华丽和漂亮,象是那些在电影和图片上才 能看到的欧式风格,我躺的床也很大,我想,这一定是一个非常有钱的人家。这时,我才发 现我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。 在吴经理的精心照顾上,我很快的就康复了,在这里不用担心吃的、用的,也不用担心穿, 吴经理给我从头到脚换了一新,但我想,我总不能白吃人家的,白穿人家的,总要帮人家做 些什么,每当我提起这事,吴经理总说:“你身体还没好,等完全好了后再说吧,何况,这里 也用不着你干什么!以后就别老吴经理、吴经理的啦,叫我吴姨吧。”吴经理是一个很健谈的 人,她详细地询问了我的情况,我始终没有告诉她我的家和贞子姐、董妮的情况。 一天,王妈对我说:“我家里来了电话,有急事,我要先回去一趟,等吴经理回来了,你帮我 和经理请个假。”整个一幢楼里,只剩下我一个人了。晚上,吴经理回来了,她自己开车回来 的,进门后,我连忙迎上去说,“王妈家里来了电话,她让我给你请个假,她先回去了,”吴 经理看看我,她好象对王妈突然的走,并不在意,她说:“你吃饭了没有,如果没有,我带着 一个盒饭,你吃一点吧。”说完,她把盒饭给我拿了出来,虽然刚才我自己做了一点吃的,但 吴经理的好意,我没法拒决,她就坐在旁边看着我吃, “云龙,今后你打算怎么办!”她在问我。 “还不知道,只能凭体力吃饭,” “你知不知道你自身的条件很好,你应该把它用起来,应该接触些上流社会。” 我抬头望着她,她继续说:“象你这样给人家打工,能富起来的很少,也许永远就是一个打工 的。” 我说:“我怎么可能接触到象你们那样的社会,对我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,因为你们的社会离 我们太远了。” 吴经理站起来走了出去,等她再进来时手里多了两个高脚怀和一瓶酒。她把酒倒好递给我一 杯,“来!今晚陪我喝几杯,” “其实,要想接触这个社会也不难,难的是有没有人带你,如果要是有人带你,应该是很容 易的,关键是看你想怎么进去,来,喝酒!” “对了,云龙,你会跳舞吗,它可是一种交际的方式,你可不要小看了它,” “我不会跳,根本就没接触过,” “跳舞很好学,只要会走路就能学会,来!我来都你。” 吴经理打开了音响。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“吴经理,您也忙了一天了,别太累着了,要不,改天吧!” “没关系,来吧!”吴经理拉我走入客厅的中央,在欢快的音乐声中,我知道了什么是三步、 四步,什么是探戈,什么是华尔滋。在不知不觉中一瓶酒喝完了,在不知不觉中第二瓶酒也 喝了一大半,我真的没想到吴经理的酒量会那么好,我的眼前开始出现了幻觉,眼前的吴经 理一会变成微笑的贞子姐,一会变成了微笑的董妮,我慢慢的把眼前的“贞子姐”、眼前的“董 妮”越抱越紧,我控制不了我的情绪,我的嘴在她的脸拚命地找着,将她的嘴紧紧地吸在了 我的嘴上,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我的下体上轻轻抚摸着,我在也无法控制自己,抱起她飞快的 冲进了卧室,把她放在床上,脱下我的、她的衣服,拥她入怀。 第二天当我睁开眼睛一看,当时就把我吓傻了,我飞快地从床上滚了下来,睡在我旁边的吴 经理翻身坐了起来,“怎么了,”我双腿一软,跪在了床下,吴经理从床上挪了挪身子,坐在 了床边,我跪在浑身赤裸的吴经理脚下,不敢抬头看她,她跷起二朗腿的那只脚就在我的脸 前晃动,我低声对吴经理说:“吴姨,对不起,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,请你原谅我,”吴 经理好象一点也不火,“年青人吗,冲动了点,没有什么不能原谅的,”她从床上下来,走到 我的跟前,两腿夹着我的头,说:“你也不要过份的自责了,没事的啦,看这一身的汗,云龙, 去放点水,我们洗一洗!”说完她松开了双腿,我站起来刚想穿衣服,吴经理却一脚踩在了我 的衣服上,我不敢抬头看她,转身向浴室走去,调好水温,对吴经理说:“水放好了,”吴经 理走进浴室,我转身就想走,吴经理在里面说:“你不进来一起洗洗吗,”没有办法我只好赤 身裸体地走进了浴室,“来,过来坐在这里,”吴经理随手把一块浴巾丢在浴盆的边上,我走 过去坐在浴盆的边上,头低的低低的,吴经理舒服地靠在半躺在浴盆里,她一抬手,水溅了 我一脸,她笑着说:“怎么你还不好意思了,人吗!都有第一次,是不是把你的童男给了我, 你心里不舒服,告诉你,你的童男能给我是你小子的福份,告诉我,你的贞子姐、董妮是谁?”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,“别这么看着我,象是要吃人似的,是你小子自己说的,说实话,是我美, 还是你的贞子姐和董妮美。”看见我一句也不说,她气得一下从浴盆里站了起来,指着我大骂: “赵云龙,你别不知好歹,我救了你你不说谢我,你吃我的,用我的,穿我的,你还占了我, 你想干什么?”我连忙站起来,对她说:“吴姨,是我不对,请您原谅我,” “现在想请我原谅,已经晚了,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,占完了老娘的便宜,再让老娘原谅 你,”她边说边从浴盆里走了出来,坐在浴盆边上的浴巾上。 “想让我原谅你,可以,但你要用你的舌头把我身上的水舔干了,再把这一盆水喝光了,”说 完后她又转身拧开的冷、热二个水龙头。“站在那里发什么傻,过来啊,你过来。” 我走过去,走到她的跟前,她用手指着她的脚下,“跪下!”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跪在她的脚下,我深深地低下头,开始用我的舌头舔她那沾满水的脚, 她一脚踏在我的头上,我半边脸紧紧地贴在地面上,“我这一辈子最喜欢看到的是什么,你知 道吗,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跪在我的脚下,心甘情愿的被我践踏,哈哈哈…!” 这笑声对我来说是那么的恐怖,每一声都深深刺进了我的心,我知道我这次是逃不过了…… 我完完全全的成为她的性奴,每天都要满足她的性,达到她所谓的三次高潮后,才肯让我从 她的跨下出来,然后趴在床角下,舔她的脚直到她入睡。我不知道这种女人为什么连做爱都 有程序,首先,用牛奶给她洗脚,然后是按摩双脚、腿部,等她躺到床上后,我就趴在她的 两腿之间,用舌头舔得她性起时,她跨骑在我的身上,把我的“小弟弟”放进她的穴里,她 臀部在的我身上前后晃动或者绕着圈,有时她坐着不动,让我双手,让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完成本应她 自己完成的动作,往往这时,我支持的时间也较长,等她第一次高潮过后,她就朝天仰卧, 躺在床上,让我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,把她的臀部抬起并用手托着她的大腿,将我的“小弟 弟”放入她的穴,她的背下垫有一个枕头,她的小脚架在我的肩上,每当这时,她就会命令 我快速的将她送入高潮;最后一次她让我趴在她的两腿间,双手轻轻托高她的屁股,用舌头 完完全全的让她达到最后的高潮。不管她每次怎么变换做爱的姿势,她开始的骑坐和最后的 口a交是必不可少的。 几个月后,吴经理终于对我说:“云龙,你现在可以开始接触上流社会了,今晚上有个舞会, 我带你参加。”说完吴经理扔给我一捆百元的人民币,“自己去买身衣服,把自己好好打扮打 扮,别让我拿不出手。”在她的眼里我好象一个东西,拿不出手。 晚上的舞会很热闹,站在吴经理的身后,她热情的和她的熟人们打着招呼,她总是巧到好处 地把我介绍给她们。最后她把我介绍给一个叫杨经理的女士,并对我说:“杨经理是她最好的 一个朋友,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。”和杨经理跳了一会舞,杨经理直说热、人太多心烦,并 叫我陪她坐一坐,在那里海吹神聊没一会功夫,杨经理就夸我太了解人了、太善解人意了。 并说一定让我到她那里住几天,和她好好的聊一聊。舞会还没散,我就被杨经理的车接走了, 临走时,吴经理拉着我的手对杨经理说:“叫云龙陪你几天,我真舍不得,没办法,谁让我们 是好姐妹了,再说,我家里正好来了几个亲戚,我正愁家里没法住呢,云龙,你就去住几天 吧,到杨经理那里,一定要听杨经理的话,不要惹杨经理生气。”我想不就是陪她聊聊天,这 有什么呢,我说:“吴经理你放心好了,我会听话的,这段时间给麻烦您了。” “瞧瞧,瞧瞧才一会功夫就舍不得杨经理了,” 吴经理的话闹了我一个大红脸。 到了杨经理的家,只有我和杨经理,杨经理进门后两脚一蹬,两只鞋就飞到厚厚的地毯上, 她笑着对我说:“我就喜欢光着脚,踩在厚厚的地毯上,脚心痒痒的,别说有多舒服了,云龙, 你也来试一试。”我脱下鞋,光脚踩了上去,果然,这是那种很高档的,纯长毛的进口地毯。 “云龙,喜欢我这里吗?要是喜欢就多住几天,我们家的老头子出国了,还有几个月才能回 来。” 我跟在杨经理的后面,她转过身来抱着我:“听吴经理说你的技术是一流的,我今晚要好好试 一试。” “什么技术是一流的,我不太明白。” “难道吴经理没给你说。” “我真的不知道,杨经理你看。” 杨经理放开我转身进屋,她好象在和谁通着电话。不一会,她笑着就从屋里出来了,象是什 么事都没有发生。我从沙发上站起来,看着她。 “坐,看你那么客气干什么,快坐!” “杨经理你也坐,” “云龙,听你吴经理说你有一手不错的按摩技术,跳了一晚上的舞,我的脚酸死,你帮我按 摩一下,好吗!”她靠在沙发上,把脚伸到了我的怀里。这下该我不知所措了。 “怎么,你还不好意思!”杨经理一脚把我从沙发上踏了下去,毫无防备的我一下跌倒在厚厚 的地毯上, “怎么刚穿上新衣服,就不认人了,知道吗,这是谁给你买的,是我的钱,我的钱,”她走到 我的面前,用手托着我的下巴,另一只手从西服里掏出了我今天买衣服剩下的钱,她一把把 钱摔在我的脸上,“你拿了我的钱,就应该听我的,只要你听话。钱吗!老娘我有的是。” 听她这么一说,我慌了,我一扭脸,从她手挣脱出来,刚想从地上爬起来,她跟过来又一脚 踏在我的肩上,我再一次摔倒在地上,她一脚踏在我的脸上,“想走,晚了,你不愿用手给我 按摩脚,那就用嘴,用你的舌头给我把脚舔干净了。”她的脚又踩在了我的嘴上。 我被人出卖了,在这种情况下,在她的家里,我又无可奈何,我耻辱的闭上眼睛,伸出舌头, 开始舔她那充满汗味、皮革味的脚。我一次又一次地满足着她的要求,天快亮时,她才我的 身上下来,“看来吴经理说的对,你们这些臭男人,天生就是贱骨头;不过,你小子还真棒。” 几天后,回到吴经理的家里,王妈给我开门,我问:“吴经理在那里,” “她刚起来,在洗澡,你等一会吧,” 我转身朝浴室走去,王妈伸手拦住了我,我推开她的手冲进了浴室。吴经理早就听到我来了, 她半躺在浴盆里,笑着对我说:“回来了,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,杨经理她人怎么样,瞧瞧 这才离开的几天就吃胖了,想我了没有,来,脱了衣服,咱俩洗个鸳鸯浴。” 我努视着她,一言不发。 “你小子别不知好歹,滚出去,”她用指着我大声骂着。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不一会,吴经理穿着浴衣从浴室走了出来,她坐在我的身旁,手抚摸 着我的肩,对我说:“云龙,想开了就是那样,你能跟我,就不能跟别人了,再说了,反正都 是那么一回事,有什么呢。”她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两捆百元大钞递给我,“拿去,买点吃的, 好好补一补。” 我还是一言不发。 “怎么,我亏待你了。”她厉声说道。 “没有,”我很不情愿小声回答她, “你最好不要忘了,你的小命是我从街上拣回来了,没有我,就没你小子的今天,知恩必报, 你就得听我的,服从我,我让你干什么,你就得干什么。再说了,你已经陷下去,还给自己 找什么清白,人生不就是在玩乐中度过的吗,你又何苦呢!” 她的手在她说话的时候,就伸进我的两腿中间,在她熟练的抚摸下,我的裤子慢慢的顶起了 个包,她的呼吸变的急促进来,她用力的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双乳之间,把我压在沙发上,她 的身体下面。 在吴经理的精心安排下,我穿梭于各种女人中间,满足着她们的身体,满足着她们种种古怪 的想法和受好。很快我有了自己的房子,吴经理真是个上通天,下通地的人物,她几乎没费 力气的就给我办齐了一些相关的手续,并给了我手机和呼机,告诉我一定要24小时开机,保 证有呼必到,这下我成了遥控的风筝,飞得再高再远,绳子的另一头总在她的手里。随着时 间的增长,吴经理感到我是越来越不听话了,手机经常关机,有呼不回,为这她对我大发怒 火。搬出来住后,她只有在半夜睡不着的时候,才让人过来接我。 已经是深夜了,我躺在床上看着录像,这时我的手机、呼机一起响了起来,我打开手机,是 吴经理的电话; “怎么,你老人家又想我了,没有我你睡不着,”我调侃着说到, “你小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,敢和老娘开玩笑。”吴经理在手机的另一头说着。“你马上到我 这来一趟,我有急事找你,” “有什么急事不能放到明天,还是需要我了吧!” “放屁;你小子快一点,我的车已经过去接你了。” 我穿好衣服来到楼下,果然吴经理的车已经来到楼下,上车后一路无话;来到吴经理家后, 吴经理穿着睡衣在门口等我,她吩咐司机把车开回去,需要时再给他打电话。我跟在吴经理 的身后来到了她的卧室。不等我坐下她就问我。“前天你干什么去了,” “在家睡觉!一天没出门” “为什么呼你一天你也没回电话,古大夫等你来检查身体,等了你一天。” “吴姨,你看我这身体还用检查吗,” “这是规据,必须定期接受检查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对这一点,她从来都是很严的。 “好了,我下次一定注意,你叫我来,不仅仅是为这事吧。” “算你聪明,明天我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要来,你是照顾她几天,不过我可和你说清楚了,她 可是一位有洁癖的人,你明天去买几套新衣服,在把自己好好洗一洗,给你,”说完后,她从 床头柜里拿出钱来,“你今晚别走了,就睡在这里,去洗一洗,满身臭气,”其实晚上我刚洗 过澡。我从浴室洗完进来,刚坐在床上,她一脚把我踢下床,扔给我一条毛毯和枕头,“滚到 床下睡去,”我躺在她的床下,她却从床上赤裸地坐了起来,她一只脚踩在我的“小弟弟”上 来回滚动,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嘴上,我伸出舌头来,用舌尖轻轻的在她脚心上做无规则运动, 我开始舔她脚心、脚跟,不一会她从床上跳了下不分开双腿重重的压在我的脸上,她的穴早 已流出许多液体。 第二天晚上的宴会和舞会都很热闹,许多人围着今晚上的中心人物,一个看上去约有50几岁 的老太太身边,我在一旁细细的观察她,单看她那微微上杨的眼角,我就知道她不一个好服 侍的角色,但愿晚上时她不要有太多的鬼花样。跳舞时,吴姨不失时机的把我介绍给她,我 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董事长的夫人,和她跳了几曲,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舞跳的很好,也很标 准,当初要不吴姨派人专教过我“国标”,今天就根本和她跳不到一起去。跳完舞后,她拉着 我的手,让我坐在她的身边对吴姨说:“小伙子舞跳的不错,长的也不错,”吴姨忙说:“夫人 这次来,我打算让他过去陪您老几天,让他在您的身边帮您跑跑腿,陪您说说话啥的。” 舞会结束的很早,董事长夫人说她太累了要先回去休息,大家起身相送,另一辆车随后把我 接走了。来到董事长夫人临时的家,才感到吴姨为什么说她是一个有洁癖的一人了,到外都 很干静,干静的让人无处落脚,我刚坐下,一个女仆模样的人端来一杯水放在我的身边,董 事长夫人对她说:“一会带他下去洗个澡。 ”我说:“来的时候我刚洗过澡。”董事长夫长瞪 了我一眼,哼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了。那位女仆把我带进浴室,放好水,她并没有离去的意思, 我一咬牙,脱光衣服,水很烫,我一下从浴盆里跳了出来,女仆一把把我推了进去,我的全 身立即被烫得象一只煮熟了的大虾,泡了一段时间,女仆拿起一把硬刷子在我身上仔细的来 回的刷了好几遍,我感到如受刑一样难受。终于,她意识我可以出来了,我从浴盆里站了出 来,刚想穿衣服,她拿起我的衣服扔到了一边,随后又放一盆水并让我进去,她的态度一点 也没有商量的余地,我只好又跳进浴盆,这次她没有用刷子而是用浴巾,让我感到好受一些。 我并能穿上我来时穿的衣服,虽然我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今天新买的;穿上女仆给我递过来 的白色的浴衣,女仆把我领到夫人的卧室。